第4集 元漪葛氏新仇旧怨
程大宅规格不大,但从侧院到正屋只有两条走廊。
那些翻来覆去的老话,无非是葛氏嫁人程承,在程家水深火热的时候。程承听腻了。我一直都很平淡,但是我忍不了。我在考虑和我妻子离婚。不过这句话让葛氏怒不可遏,直接把他打了。萧元漪立刻出现,对着他大吼,找了个理由让青聪带上程承离开。
看到大嫂突然出现,程承一脸尴尬,三分委屈七分感激。另一方面,萧元漪看着二哥这样,心里也同样难受。显然,她只比石成小几岁。她像个老头,精神满满的憔悴,被教得恨葛氏牙痒痒。
葛氏还想上来纠缠,萧元漪反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么用力,直接就将他击倒,看那绿色肉苁蓉已经帮程承快速后退。以前葛氏不用多造几个字。然而,这一次,她有点害怕了。印象中那个温柔敦厚端庄一丝不苟的淑女,其实变得冷若冰霜,似乎下一秒就会让她抽筋。
借此机会,萧元漪向葛氏提及新仇旧恨,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对方的真面目,并扬言要通知葛家人接受离婚证。葛氏听到这里我很震惊,但又愤怒的再次反驳。我怎么知道萧元漪会提起过去?原来萧元漪待产时,葛氏假扮老仙的名字,声称这个婴儿可以留在正屋保护成夫人不受邪灵侵害。
起初,石成与他的母亲争论,但圣旨来了,要求石成立即启动整个军队。萧元漪生了双胞胎,最后决定把女儿留给顾俊,抱着年幼的儿子,跟着丈夫上战场。今天再回头看,萧元漪还是能感受到分离的痛苦。她当场下令葛氏禁足,以免毁了搬家的黄道吉日,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距离上次停飞葛氏,才几天时间,而葛老太公便携大儿媳妇已经走了很长的路。虽然路途遥远,但她脸上风霜满面,依然难掩礼貌。和程家的人都打着招呼,特别是程程一看到葛阿姨,立刻扑倒在对方怀里,落下泪来。
看着大家围着程程程程,注意安抚她的情绪变化,程少尚一声不吭的靠在玄关边上,努力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直到大家都招呼她去内堂。萧元漪没时间照顾女儿。赶时间,我得安排欢迎宴会,安排客房。
葛老太公他德高望重,通情达理。他知道自己没有教育好女儿,他主动补偿公婆。他对离婚毫无怨言。但是葛氏不知悔改。就连葛阿姨也看不下去,指责她从来不孝顺。她只知道日复一日的混日子,看着老葛老太公踏雪来到这里,她没有一丝愧疚。
另一方面,葛老太公以成家为耻,程承泪流满面。虽然平日里很讨厌葛氏,但他从小就是一个扶弱济贫的善良老人。当初嫁给葛氏,多半是因为葛老太公,觉得做个翁婿就可以满足了,不想落到这步田地。
程少尚本想避开长辈的是非,独自回到自己的小院,但萧元漪让她向葛老太公和姑姑致意,以免失了风度。跟着萧元漪到了偏殿,程少尚看到葛大妈和程观都在抹眼泪。萧元漪浑若坐下来笑着打招呼。
分坐两边,寒暄着,程少尚听到葛大妈对程轩的谆谆教诲,瞬间被其所慑,于是主动递上一杯干酪素。但正因为如此,程少尚的行为激起了萧元漪的不满,认为她抢了程程的风头,私下里严厉斥责了她。
第二天葛老太公带着家属离开了。程家人不能久留,只得出门送行。一口气送他们出城,他们还是舍不得走。场面很感人。程程拉着葛阿姨含泪相惜。葛老太公和程承也是口若悬河,除了程少尚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一旁,看着妈妈把程程程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她从来不用软言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