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许愿和黄烟烟为找到樊掌柜的下落去上海见刘战斗
黄老爷子告诉许愿他们缺角通天大宝是樊掌柜在刘战斗的铺子卖自己收藏的古董时,刘战斗却压价收购,他帮助樊掌柜以公道的价格卖出了古董,樊掌柜听说了他的身份又认可他的人品就将缺角大齐通宝放在他那里。许愿问黄老他说的这个老掌柜是哪家古董铺子的,时间久远黄老不记得了,但是他们可以去找当时被自己教育过的那个小青年,那个当时当铺工作的小青年叫刘战斗,现在已经是上海书画鉴赏协会的副秘书长,刘家在上海的负责人。许愿收到了药不然给他的传讯器,上面还有药不然留给他的信息:时不我待。
许愿和黄烟烟二人一起在上海书画协会找到刘战斗,但是刘战斗一听许愿自报家门以后脸色就变了,说许愿打假打到他这里来了吗,还不以待客之道对待他们,暗示他们没事就快走点走,许愿和黄烟烟还是对他十分恭敬,但刘战斗屡屡阴阳怪气,唐烟烟不乐意了,她说怎么说话呢你?许愿还是好声好气说这是刘老安排的,事关五脉安危询问他卖古董的老掌柜他还记得吗。刘战斗现在底气也是硬,他不以为意,说就算刘老亲自来问他,这些芝麻绿豆的事他也早想不起来了,就算刘老在他面前他也只会说三个字:我忘了。
许愿二人被刘战斗逐客令赶了出去,走到门口,收到了药不然发来的信息,让他们下次找刘战斗之前买上一包:栀子,红茶,橡子
之后再去。
刘战斗再次看见他们更加过分,问他们中国话听不懂吗?直骂让他们出去。许愿说我们就过来给您送样东西,刘战斗看了许愿带来的那一袋东西以后态度那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问许愿什么意思,许愿盯着他说您确定让我在这里说出来吗?刘战斗立刻就怂了,他问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呀,许愿说我们就希望这包药方可以帮您改善下记忆力。刘战斗搓着手说:小许啊,其实刚刚你们走了过后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就想起了那么一点点,而且刘老让你们来的,我可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呀!说完还让许愿二人:你们坐,他接着就终于把他知道的告诉了许愿二人:
那个商铺叫樊沪记,掌柜的就姓樊,在上海规模不大但信用却是不错。许愿问樊掌柜现在在哪里,刘战斗说早就死了,樊沪记也垮了,许愿他们又问那当时陪樊掌柜去的伙计呢,刘战斗就说那个伙计叫樊波,是樊掌柜的侄子,现在在上海当工人,他记得这个人是因为樊波经常写申诉信,申诉当初樊掌柜在刘战斗那里卖的藏品价格不公道,要求赔偿或者归还。然后把信上的地址给了他们。
但许愿要求刘战斗陪着他们去,刘战斗本来坚决不同意的,许愿他们拿起桌上他们带来的那一袋东西,刘战斗这才只好悻悻同意了。
三人找到樊波,樊波家里很小,还有生病的老人,妻子正在忙碌的做工,两个孩子在狭小的阁楼上玩,可以说是家徒四壁。樊波一见他们就问是他的申诉有结果了,刘战斗说不是,许愿问他是否樊沪记的缺角大齐通宝是从谁那里收购的,但是他说他的申诉结果没个准信是不会说的。
刘战斗挖苦他还不是惦记着樊掌柜的那些藏品的价值。刘战斗生气地说既然你们有求于我还不想让我谈条件!樊波说那些是樊掌柜一辈子的心血,就毁在刘战斗的手里了,如果不还回来,他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然后激动地赶他们走。
几个人把他劝下来,刘战斗给他解释说那些东西大都流落到世界各地不可能再追回来了,但他们协会有一幅画也是当年从樊掌柜手里收购回来的,他说可以以自己个人名义捐赠给樊波,但樊波一定要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并且以后不可以申诉了。樊波本来不太愿意,但他环顾自己贫困的家想着现在家里多么需要钱,还是无奈地答应了。
刘战斗打算用自己造的赝品代替真画糊弄樊波,甚至让许愿他们欣赏下自己这幅逼真的赝品,他觉得把这精细的赝品给樊波这样不识货人是委屈了这画,许愿评价说他的绢黄做旧得不错,刘战斗说当然了,这就是
:栀子、红茶、橡子
这个配方的威力了!许愿顿悟为什么他们带来的那一袋东西能让刘战斗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原因。
许愿说他们虽然想从樊波那里知道樊掌柜藏品的消息,但五脉之人,只能鉴伪,不能造伪。他们是不会容忍刘战斗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用赝品骗人的。刘战斗说打死他不愿意拿真品给樊波,但是最后还是在许愿的威胁下却只好拿了出来,但他坏心眼地特地让人把把真品和赝品混在一起,让许愿也本事就自己把真品找出来,许愿却是画都没打开看一下就猜出了真品出来了,刘战斗吃惊地问他怎么发现的,许愿一笑说刚刚那秘书唯独对那副画小心翼翼,他一眼就明白真品是哪幅了。刘战斗无言以对只得自个儿憋下这口气。
许愿把画送过去,樊波很感激他,和许愿聊说虽然对不起樊掌柜但因为家里的状况只能把画卖掉了。他虽然想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许愿但他其实只是店里一个打杂的,并不知道缺角大齐通宝是从哪里来的。还在黄烟烟问出了樊掌柜有一个好朋友叫周顺勋,是晋京汇银号的。但周顺勋四九年就去了台湾了。
许愿就让樊波给他详细说说晋京汇银号,但樊波也只能说出些最基本的信息。